姜胭羞耻地闭上了眼。
周镇廷倒不是嘴炮王者,他擦药的动作娴熟轻柔。
冰凉的膏体融化,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姜胭确实觉得好受了些。
她胡乱整理衣服。
周镇廷神色如常,“好些了吗?”
姜胭一心想从他禁锢中逃出来,含糊其辞地应:“不难受了,我能先下来吗?”
“你不难受,我也舒坦些。”他却应得牛头不对马嘴,小臂依旧撑在她身体的两侧,没有移开。
他们的距离隔得太近,姜胭的鼻尖正好能够对上男人随着吞咽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等会我要出去,帮我系上领结。”
姜胭用余光找到桌子一角的领带,她知道对付周镇廷只能顺毛去捋。
此时不好同他谈条件,一切只能等他这莫名其妙的兴头下去再说。
她挺起胸脯,侧身去勾领带。
周镇廷却猛地环住了她挺起的腰。
姜胭猛地吸一口气,往后缩。
男人却握得更紧了。
周镇廷这是在小天鹅那里要珍惜,掉头来找她排忧解难了。
“周总,现在不合适。”姜胭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不合适?”周镇廷指着崩掉的纽扣,“不是你知道我吃你这一套,所以才变着花样来缠我?”
姜胭用余光一看,瞬间反应过来,血液炸涌而上,“你误会了……”
这件衬衫中午的时候在车上就不堪揉搓,此时彻底崩坏,露出一片风景。
“误会了吗?”周镇廷打量着她,“那就是大了,所以衣服才崩坏了?”
姜胭本能想拒绝,但身体却又因为他的撩拨不受控。
周镇廷抵着她向前倾,温润的唇贴在了他留下的印记上,“确实是大了。”
下一秒,他吻住了她。
周镇廷吻得又野又欲,压着她几乎快要折身倒在办公桌上。
但周镇廷也许是记着她涂了药,没有折腾她,原本狂野的吻也逐渐变得温柔缱绻。
但两人本就是契合了三年,难得的柔意反而更像是别样的风情,更容易令姜胭沉溺。
她眼神逐渐迷.离,白藕似的手臂不自觉绕上周镇廷的脖子——
“周夫人,您怎么来了?”司机在门外叩门,送来惊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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