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太清楚,清楚自己的一无所有,我没有资本去反抗,仅仅是最基本的活着这一项,就足够把我压的喘不过气来。
现在不一样了。
爷爷走了,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简单,我拍拍舍友的脸,今天晚上,你们见过我吗?
三个人呆住。
我揪住其中一个人的头发:说话!
我明白了!
你去找彭家军了是不是!
我并不说话。
她惊恐地颤抖,好像看到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东西般,瑟缩着往后退。
你……你把彭家军怎么了?
我们是医学生,冷静下来之后她们很轻易的就能发现,我虽然浑身血迹头发凌乱,可是行动自如。
显然,血不是我的。
那就只能是——彭家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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