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翻滚弹幕,岑初瑶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了好久,仿佛要睡到天荒地老。
……
“她没招苍蝇吧?”
靳商臣蹙眉走到对面沙发,在距她最远位置坐下。
张管家不语,只把新买来、已经消过毒的被子盖在岑初瑶身上。
他感觉少爷说话忒难听了。
说话这么刻薄,难怪在分公司被挤兑……
客厅温度过高,靳商又解开一粒衬衫纽扣,轻嗤,“发烧才觉得冷,别给捂死了!”
张管家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少爷最开始那句‘没招苍蝇’的意思是盖太多了。
家庭医生说了,少夫人感冒症状见好,后续还是只需药物治疗即可,期间别再着凉,但也不用捂太厚。
把被子往下拉一些,他才想起询问,“少爷, 白医生怎么说?”
后者眼皮未提抬,回答漫不经心,“你不是都听见了。”
“我想问少爷的情况。”
午后,少夫人睡下不久,家庭医生来检查少爷的精神状况。
俩人在书房检查的,他一个字都没听见,问白医生也没用,只要少爷不说,白医生就一句都不会透露。
“少爷,到底怎么样了?”张管家心都跟着提起来了,生怕他的躁郁症更加严重。
少爷经历过童年那件事后一直有些抑郁, 后又转为躁郁症。
彼时李夫人已嫁进来,硬说少爷精神状态不对,是精神病!
经她这么一说,少爷是‘精神病’的事也在富人圈里传开。
尤其很多佣人都亲眼看过少爷‘发病’过程,大家对他精神病的传言就更加深信不疑了。
“暂时死不了。”靳商臣端起茶几上的杯子,语气很淡。
张管家知道他想起不好回忆,默默退到远处,给他独处空间。
客厅回归之前的安静,静得都能听清呼吸声。
靳商臣在杯身上打量一会儿,目光还是没忍住扫向对面人。
客厅温度很高,她这次平躺,不像上午那样瑟缩身体。
想到昨晚扔下楼的被子,靳商臣眉头皱的更紧了。
她到底还要睡多久,当自己是睡美人呢?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