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年看到冻晕的女人阴沉着脸,揪住女人的头发直直按进水里。
意识渐渐回拢,岑宁被硬生生呛醒,呼吸不畅让她用力挣扎呼救,却被紧紧扣住头。
“清醒了?你这个罪人赶紧滚回去跪着!”
勉强睁开眼的岑宁剧烈咳嗽起来,先前呛水的窒息感让她萌生出试探的想法。
“霍廷年,裴雨薇还活着,你信吗?”
男人阴狠的面容闪过震惊,而后嗤笑出声。
“我们费那么多力气都没找到雨薇,你现在说她还活着,真是可笑。”
“你带我们找到她,我就信你。”
刚放下的心又被紧紧提起,脑海中弹幕迅速滑过。
“岑宁上哪找裴雨薇啊,她这三年出入都有监控,估计只有裴雨薇自己回来了。”
“对啊,我总感觉当初裴雨薇陷害岑宁有古怪……”
岑宁的眸色瞬间暗下来,嗓着嗓子重复。
“我现在找不到她,但你相信,她活的好好的,只是藏起来了。”
“闭嘴!”
“真当我是傻子骗是吧,行啊,带走!”
男人中气十足的吼声吓得岑宁不敢再出声,每年今天她都逃不过的,何必苦苦挣扎呢?
直到被带入京城最大会所的顶楼包厢,岑宁在看到那些熟悉的面容时只剩绝望。
这是霍廷年和岑翊请来的观众,有的是和岑宁关系好的朋友,有的是岑宁的死对头。
“霍少,岑宁今年怎么这么沉默,往年可是早已大骂我们?”
“要我说,岑宁就是贱骨头,我要是她早死了求个解脱。”
打量、鄙夷、垂涎各种目光交织,她还是挺直了脊背,一遍遍告诉自己,再坚持坚持。
因为早早体会过濒临死亡的痛,她比任何人都惜命也更想活着。
“行了,先喝一百杯酒吧,为咱们助兴。”
岑宁面无表情盯着酒瓶,一杯接一杯下肚,直到第二十杯时,怎么也灌不进去。
脸色酡红的女人醉得厉害,右脸上的疤痕更显得恐怖。
“唉呀,光喝酒多没意思,岑宁可是舞蹈生,在玻璃渣上跳舞应该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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