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人畜无害,原来送给他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贺宴哲的脸色沉的发黑,他深吸了口气,瞥洛瑶一眼:“知道了,我先去解决了这事再回来找她,让林织意别提心吊胆的连门也不敢出。”
“...”洛瑶语气很冲,“你算老几,哪来的自信觉得人家会躲你。”
她已经到了贺宴哲说一句,她能顶十句的地步。
“早和你说了织意已经结婚...”
话还没说完,被贺宴哲沉声打断:“别说。”
他低着眉眼,神情极淡,瞧不出情绪:“别说了,我不信,也不想听。”
似是落寞,显得孤寂,少见的模样。
洛瑶顿了顿,涌到嘴边的话到底是没说。
“看他那个样子好像特别无辜,”洛瑶小声的嘟囔,“是不是真误会他了。”
林织意正在谭山墅花园的凉亭里坐着看书,佣人送来热茶与甜点,偶有一股微风席卷着栀子花的清香飘来,也吹的满墙蔷薇飘曳起伏。
花香四溢。
“小墙头草,”她无奈的轻叹,“就算贺宴哲说的是真的,是我们误会了他,但他瞧见我的质问以后什么也不解释,足足冷淡了我一个月才给了一个轻飘飘的解释,这算什么?”
“他或许觉得,我限制了他的自由,让他感觉到了束缚,所以冷落我一个月,让我以后再面对这种情况会有所顾忌,不会再讲什么。”
贺宴哲的宠是宠。
但他的宠是有条件,有底线。
洛瑶听了咬牙切齿:“你说得对,他是不是觉得你离不开他啊。”
“可能,”林织意端着茶杯啜饮一口,开着玩笑,“或许是把我当成小宠物?”
周五的晚上,咖啡厅人多到哪怕洛瑶是老板也得下去帮忙,两个人讲了几句挂断电话。
陈奕山到她身旁,温声:“太太。”
林织意嗯了一声,温婉的抬起头:“怎么了。”
“先生派人新买了画具,您现在需要吗?”
画具?
林织意愣了愣,“他也喜欢画画?”
“先生对这方面一知半解,”陈奕山笑着,“听说您喜欢,是给您买的。”
陆京时今天飞纽约,出差一周。
林织意身上有工作,也没有理由跟着他,守着偌大的庄园,莫名的感觉空旷。
“等明天吧。”
现在已经日落西山,不适合在这个时间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