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午休时间呀。”
林芷歆露出娇俏的笑容,走到男人面前,绝口不提姜时愿来了的事,“惊淮哥,我给你做了些点心,你尝尝好不好吃?”
谢惊淮今天除了开会外一直处理Nora的事,到现在还没吃饭。
确实有些饿了。
林芷歆打开点心盒子,一样一样摆在他面前,足像个温柔贤妻。
“惊淮哥,尝尝这个。”林芷歆左手撑在桌沿,右手捻起一块点心,倾身送到男人薄唇间。
她今天穿的纯白色修身及膝包臀裙,深V领,俯仰之间,春光若隐若现。
明勾暗诱。
“谢谢,我自己来。”岂料,男人竟然不上道,自顾自拿起来吃。
林芷歆娇躯一僵,抿住红唇。
谢惊淮咀嚼着点心,他哪怕再饿,吃相也优雅斯文。
点心味道不错,只是,离姜时愿的手艺还差得远。
他忽然想起,似乎很长时间没吃到姜时愿做的饭了。
五年婚姻,她挖空心思讨他欢心,哪怕他一口不吃她也换着花样做给他。
以前,他从不在乎,时常嫌弃。
可这么多天没吃着,他不知怎么,有点想了。
……
楼下,见姜时愿一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前台准备叫人了。
“我找谢惊淮,是为公事。”
姜时愿从容不迫地启唇,“你通传一声,我来这里,跟Nora解约的事有关。
兹事体大,你耽搁得起?”
前台半信半疑,最后还是联系了韩叙。
不一会儿,韩叙步履匆匆来到大厅。
“人呢?”
“韩秘书,在那边。”
前台往沙发的方向一指,满腹牢骚,“这个女人去年就来发过疯,带了点心过来要见谢总,被我们给撵出去了。”
韩叙暗自诧异,转身望过去。
在看到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喝着咖啡的姜时愿的刹那,他脑中嗡地一震,血管里的血都凝固了。
“今年她又跑过来说要见谢总,我怎么撵都不走。然后她又拿Nora当借口……我也不知道她是信口胡诌还是怎么样,只能请您过来看看。”
韩叙深深呼吸,步履亟亟走到姜时愿面前,恭敬地唤了声:
“太太。”
“别这么叫我,不敢当。”
姜时愿放下咖啡杯,微弯杏眸,端丽大方,“若不是找你们谢总有事,我贱脚绝不会踏足你们这贵地。
我没林小姐那么得脸,来去如入无人之境。我只能出此下策,韩秘书别见怪。”
韩叙表情要皲裂了,心里杀了那前台的心都有了:
“您别这么说,下次来,您直接联系我……不,直接联系谢总就行。”
“不会有下次了。”姜时愿浅淡挽唇,缓缓起身。
韩叙脸都笑僵了,“谢总的办公室在顶楼,您先上去,我随后就到。”
姜时愿没再说什么,径直离开。
韩叙阴沉着面孔,走回到前台面前。
“韩秘书,您就这么放她上去了?!”前台讶异地问。
韩叙大手一挥,直接把她挂在脖子上的胸牌拽了起来,厉声开口:
“马上去人力,结算你的薪水,你被解雇了。”
前台吓得闪了个趔趄,舌头都大了,“我、我怎么了?为什么……”
“因为你又蠢又瞎心眼又坏!谢氏集团不养废人,更容不下心术不正的人!”
……
吃过了点心,谢惊淮有些倦怠了,微敞长腿,姿态庸散地坐在沙发上。
林芷歆紧贴着他坐下,温声软语,“惊淮哥,你是不是还在因为Nora解约的事苦恼?”
“嗯。”谢惊淮半阖眼睑,指尖抵住酸胀的太阳穴。
林芷歆几乎要靠在男人身上,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像一朵娇艳的解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