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迟,你刚才弄得太狠,我好像黄体酮破裂了!”
顾言迟没再理会我,抱着苏蜜上了车。
我死死扒住车门。
“顾言迟,我妈真的不行了...求求你!”
顾言迟一脚踹开我。
双腿间温热的血液,浸透裙摆。
是清宫后残留的血。
他瞳孔骤缩,眼神有一瞬的动摇。
“姐姐这是大姨妈漏了。”
“迟哥,快送我去妇科医院,我们跟她不同路!”
苏蜜痛苦地呻/吟,整个人软绵绵地倒进他怀里。
顾言迟立刻反锁了车门。
引擎轰鸣的瞬间,透过车窗看见他对我说。
背叛的人,千刀万剐。
手机也在这时亮起:
“姜女士,请速来认领遗体。”
4
爸爸和妈妈,都没等到救赎。
一夜间,我成了孤儿。
把他们合葬后,我回到了家里的老房子。
门锁不知道被谁换成了密码锁。
我颤抖着输入苏蜜的生日。
门开的瞬间,浓烈的腥臊味扑面而来。
满屋的恶犬冲我狂叫。
爸妈婚纱照的残片散落在狗粪之间。
爸爸最珍视的紫砂茶壶里,浑浊的液体泛着尿骚。
连主卧的床垫上,都是交配后留下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