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榴莲的味道,配你们正合适。”
我砰地甩上门,金属门锁咔嗒咬合的声响,完美截断了他暴怒的咆哮。
4.
傍晚手机屏幕倏然亮起。
“老婆。”
低醇的声线裹着电波传来,惊得我指尖一颤。
“对不起,刚领完证我就去国外签并购案了,我该罚。”
老婆?这个称呼让我瞬间清醒。
昨日剧本杀散场后,我和京圈大佬薄宴凛领了证。
“生气了?”
电流里传来钢笔轻叩桌面的声响,他放轻的嗓音像在哄弄炸毛的猫,
“我让专机现在返航?”
“不用,你忙你的就好。”
电话那端传来打火机开合的脆响,他突然问道:
“后悔吗?”
“不后悔!”
他是父母定的联姻对象,我们只在各种晚宴上见过几次。
虽然我不确定他是否爱我,但至少他的身边没有任何女人。
电话那头明显松了口气。
“明天下午三点我回国,我们去挑婚纱吧。”
突然停顿的呼吸暴露了微妙的紧张,
“虽然联姻,但薄太太该有的排场……”
“婚纱,婚戒,求婚,婚礼,一个都不会少。”
我轻声回答:“好。”
这就是薄宴凛,在他身边,连空气都变得沉稳。
他不必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你相信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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