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血迹,是她从宠物医院买来的。
谢景行捂住脸,他想起那天我跪在他面前,哭着求他相信我:“景行,我真的没有害她,你查一查好不好?”
他一脚踢开我:“还敢狡辩!”
现在他查了。
可惜太迟了。
傅承轩这边也有了发现。
他通过商业渠道,查到了那家精神病院的股权结构,最大的股东,是苏心语的远房堂叔。
这家医院专门收治不听话的女孩,收费昂贵,手段残忍。
因为背后有人撑腰,所以从不担心被追究。
他记得当时苏心语说过:“承轩哥哥,念念的精神疾病很罕见,我听说有一家医院特别好,专门治疗这种病的。”
他二话不说就把我送了过去。
一送就是三个月。
傅承轩的手死死握着股权证明,骨节发白到透明。
“傅总,您的脸色很不好。”秘书小心翼翼地说。
傅承轩抬头,镜子里的男人面色惨白,眼中血丝密布,像个疯子。
他就是个疯子。
江驰动用了顶级黑客的技术手段,恢复了苏心语删除的所有聊天记录。
数据一条条浮现在屏幕上。
“加大药物剂量,让她更痛苦一点。”
“电击治疗可以用最大档位,反正死不了人。”
“记得拍照,我要看她生不如死的样子。”
“如果她想自杀,就救回来继续折磨,不能让她死得太痛快。”
他想起我最后一次给他打电话:“小驰,我好疼,我想回家。”
他当时正在直播,烦躁地回了一句:“别装了,林小念,你这些把戏我见多了。”
江驰盯着屏幕上苏心语的头像,眼中燃起滔天怒火。
现在他才知道,那时候的我,正在承受着怎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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