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得意地勾起嘴角,关上了窗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体越来越冷,意识渐渐模糊,整个人朝地上倒去。
隐约间,似乎看到一个身影朝我奔来:
“阿芷!”
2
从我嫁给沈夜那天,所有人都在告诉我,我不过就是个替身。
我对那些话充耳不闻,沈夜出过车祸,心脏做过移植手术,不能喝酒,我就替他挡酒挡到胃出血。
他的肌肉因为受损,经常僵硬,我就去找中医朋友专门学了推拿。
结婚三年,沈夜往家里带回上百个女人,但他从没有让我伺候过其中任何一个,除了柳飘飘。
见到柳飘飘那天,我终于知道,沈夜当初说看腻了我的五官,让人送来的那张整容模版,原来就是他那个分手后出国的初恋。
就因为柳飘飘红着眼说了句:
“阿夜,你让别的女人整成我的模样,是故意要气我吗?既然你已经有人陪,那我走就是了。”
她哭着跑了出去。
沈夜原本故作不屑的表情,在接到一个电话后,顿时溃不成军。
他一把推开碍事的我,连夜赶到城西的酒吧,在那里找到了正被人灌酒和骚扰的柳飘飘。
沈夜将整瓶烈酒喝光,随后不要命地和那个男人厮打起来。
导致心脏病复发,需要再次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我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换好衣服要进手术室时,却被保镖拦在门外:
“夫人,沈少说这次的手术不需要你亲自操刀了,他就是死,也不想柳小姐误会。”
“还有,沈少让我转告你,希望你今晚就去把脸整回原来的样子,他舍不得柳小姐难过。”
我天生对麻药免疫,全脸整容有多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就像有人硬生生将你的脸皮撕扯无数碎片,再用尖锐的钢针一片片缝合。
而这样的痛苦,我经历了两次。
我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抱起,整个身体浸泡在温暖的水中。
对方的心跳是那么有力,怀抱是那么温暖,像极了我深爱的男人。
睁开眼,沈夜不着寸缕地抱着我在浴缸中。
“醒了?你是哑巴吗?坚持不住不会张嘴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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