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公主下嫁,驸马是禁止纳妾的。”
“此事若是闹大,我轻则被革职,重则杀头。”
我不可置信望向他:“顾则均,这是我们最后一个孩子了。”
五年前我曾有过一次身孕,
但为了供顾则均念书,我日夜浆洗赚钱,劳累过度。
孩子没了。
当时,大夫说我伤了身体很难再有孕。
而这一次流产,
大夫说,我今生不可能再有孕。
顾则均别过头,
他说:“阿萋,听话。”
顾则均亲力亲为地为我喂药,甚至日夜握着我的手守在我身旁,
连睡梦中都在呢喃地喊着我:“阿萋,阿萋。”
李柔烟却也不气,截了送药的活,
每每借此机会只披着件薄纱就往顾则均身上扑,
被他狠狠推开:“伤风败俗!”
这次,李柔烟更是只穿了两片薄薄的布料遮住胸前,其余地方一览无余。
顾则均咬牙,猛地攥住李柔烟地手往外拖:“你一个公主,每天穿成这样到处晃。”
“侍卫小厮都看了个遍,你还知不知道你是我夫人?!”
我挣扎着爬起抠喉,努力将胃里的药吐出来藏起,
自从上次小产后,
他就在药里掺杂软筋散,将我软禁。
直到半个小时,顾则均才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身上带着股草腥和我再熟悉不过地糜烂味。
他刚刚还在李柔烟身上流连的手温柔抚上我的嘴角,低头想吻我。
胃里一阵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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