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焰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道歉。”
我倔强地瞪向他：“我不。”
他拿起手机的动作，换来了孩子们的欢呼大喊：“耶！坏女人终于要被关起来了！”
我被护工粗暴拖走时，霍焰连回头看我一眼都没有，只顾着为霍怜的手臂涂碘伏。
精神病院惨白的灯光下，几个穿着束缚衣的病人正机械地摇晃着脑袋。
“新来的？”一个满脸横肉的护工拽着我的头发，狠狠砸在门框上。“霍家特意交代过，要好好照顾你，让你学乖。”
她们将我拖进淋浴间，冰冷的水柱突然从头顶浇下。
“啊——”我惨叫出声。
“嫌凉？那我给你换成开水！”说完她狞笑着往我身上泼滚水，皮肤接触的地方瞬间鼓起一连串水泡。
紧接着，他们又强行拖我去治疗。
电击室的仪器闪着冷光，他们把我的四肢绑在椅子上。
“霍小姐说你脑子不清醒，让我们好好治一治。”护工猛地转动电压旋钮。
电流穿透身体的瞬间，我像条离水的鱼剧烈抽搐，身上的水泡随着身体的抽动一个个破裂，血水流满全身。
牙齿咬破了舌头，满嘴血腥味。
恍惚中听见他们在笑：“这臭婊子爽的，都尿裤子了！”
这样的日子每一天都在重复。
我浑身是伤，所有的骄傲也被磨平了。
不知是几天后，那扇小小的窗户被打开。
霍焰站在隔离窗外，声音冰冷：“错了吗？”
我垂下眸，将头深深埋在地上。
“我错了。”
大门被打开，门外每个人的脸上表情各异。
我踉跄着走出来，最后警告了霍焰一次。
“让霍怜离孩子远点，她不安好心。”
下一秒，诗诗举起手中的玩具，猛地砸向我的额头。
“不许说我妈妈的坏话。”
血水模糊视线的那刻，我的心也彻底寒透了，不再说话。
霍怜笑着将我揽进怀里，对着霍焰摆手：“没事，我跟嫂子说几句话，想必嫂子就能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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