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的厉害,本以为胆小,爱哭鼻子的女儿会放弃。
可谁知她哭着,又歇斯底里的冲上去,男人一个响指,从门外齐刷刷进来三个人,不由分说将女儿摁在了地上,任由女儿尖叫也不松手。
男人道:「什么你妈妈的,我们已经拿钱买下来了,你这小丫头别搞事啊,拿着钱赶紧走,这颗肾可是买家可是出了大价钱买的,万一出了差错,你拿不到钱,你妈妈也白死了。」
女儿被人摁在地上,无助的大哭:「我不要钱,我要妈妈,钱我还给你,你把妈妈还给我......」
但没人听她的,男人抱着肾脏的容器,急匆匆的离开。
直到门外车辆发动机的声音响起,女儿才被放开。
或许是哭得没力气,女儿只剩下抽泣,她拿手机又一遍遍的给丈夫打电话。
在一如既往的没人接听后,她才绝望的捡起地上的银行卡,小小的肩膀扛着我的尸体。
「妈妈,我带你回家。」
女儿瘦弱单薄的身板怎么带我回家的,我不清楚,此时我不受控的跟着男人上了车。
一路上,男人对我的肾脏保护的非常好,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还贴心系上安全带,时不时的偏头看一眼。
直到车停在一家豪华的私人医院的门前,他才松了口气,抱着肾脏点头哈腰的给了门口等待的男人。
看到男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后,我不淡定了,这正是提议我卖肾帮他还债的丈夫徐越泽。
不等我疑惑为什么男人会把肾脏给他时,徐越泽已经小心的接过,道:「剩余的五百万已经给你打过去了。」
说完,连一句也没提到我,转身匆匆回了医院。
我怔在原地还没有回神。
徐越泽前段时间因为投资失败,赔得血本无归,还倒欠了上百万的债务。
为了帮他还债,我卖房卖车,女儿也卖掉自己心爱的钢琴,仍然还有一大笔欠款没还。
现在他哪儿来的五百万?
我还没得到答案,徐越泽已经快步走进医院,着急的将肾脏交给一个医生。
不等他说话,这时护士匆匆跑来,「徐先生,您女朋友死活不肯手术,你快去劝劝她吧。」
徐越泽脸上明显紧张了一瞬,很快,他没有任何解释,像以往般不疾不徐朝医生叮嘱立刻安排手术,随后阔步上楼。
我茫然的追上去,最后跟着他一同停在一处高档病房前。
看到病床上躺着的女人,我呼吸微滞。
那是徐越泽的白月光,陈玥。
两人曾经谈过一段时间,但徐越泽的家人看不上陈玥,为此陈玥一怒之下出了国,几年没有音讯。
后来徐家没落,徐越泽被迫和我结婚,我们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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