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被泄愤的许知意击中鼻梁,伴随着骨头碎裂声,径直倒了下去。
余光,擦到一脸惊恐的江聿风。
回忆纷至沓来。
大学时,江聿风在校门口出车祸,我单手抬起车架将他救出来,从此成了他的白月光。
他出钱给我送上金腰带的比赛场实现梦想。
我也不负众望,夺得不少冠军,为他的企业代言,股价飙升。
他说过不了多久,就带我见家长,和我结婚。
可许知意回国后,一切都变了。
他说他和许知意是娃娃亲,所有人都认定他们是一对,避免麻烦,拒绝和我的所有肢体接触,装作陌生人。
他说从小长大,对许知意的好是习惯成自然,会改的。
会改吗?
根本不会。
砰!
我的身体砸在八角笼角落。
如同一条死狗。
许知意逆光而立,露出残忍的笑:
「宁婉,你不会以为你妈的死真是一场意外吧?」
轻飘的一句话,落在我耳边响起惊雷。
我蓦地抬头,不敢置信看着她:
「你说什么?」
拿到金腰带后,我向中风瘫痪,相依为命的母亲报喜,却看见她的遗体。
护士说母亲睡梦中自己拽掉了氧气罩,没有救治过来。
我哭死过去。
醒来,医生告诉我已是血癌晚期,无药可医。
可现在,许知意竟然告诉我,我妈的死不是一场意外。
她唇角扬起,仿佛只是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我只是和聿风哭诉了一句,要拔掉你妈妈的氧气面罩,让你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他真的允许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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