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的老部下偶然发现，陆言殴打的那位老人有些眼熟。
偷偷通知我赶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连忙叫来救护车送齐总去医院。
刚走到公司门口，就被陆言的跟班王莉拦住了。
“哟，程总监这是要去哪儿啊？”
“言哥可说了，今天齐氏集团要来谈合作，公司的人谁都不准走！”
我强压着火气，“让开，没看到齐总都被打吐血了吗？”
“噗—”
王莉突然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程总监您这谎撒得，那不就是个扫厕所的老头吗？穿的那么寒酸，还齐总呢？”
她轻蔑地打量着我。
“某些人舔了十年，连苏总的手都没摸到，还不如言哥来公司十天受宠。”
“怎么？现在眼红了？”
周围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窃笑。
王莉得意地继续说道。
“要是你非要现在擅离职守，我就把这事向言哥和苏总汇报，到时候扣你一个月工资。”
我顿时被气笑。
“我就从来没听说过扣工资能扣一个月的。”
“别人一个月工资上万，扣一次确实扣不完。”
王莉讥讽道，“但你一个月就两千，一次扣光绰绰有余。”
营销部的张伟故意附和，“真的假的，咱们程总监一个月工资才两千啊？这怕是连王姐您一支口红都买不起呢！”
四周再次爆发出笑声。
甚至有人举着手机看热闹录像。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已经陷进掌心。
十年了…
我挂着销售总监的头衔，却领着保洁的工资。
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条对着苏婉瑜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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