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他把林沫沫送回了房,我正要走,但沈纵拉着我的手却依旧没松。
他声音轻柔:
“冉冉,你跟我来。”
我没做他想,顺从的一路跟着他到了地下酒库。
然后就看到了,一张摆着鹅绒大床的巨大黄金囚笼。
立时,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下意识转身就跑。
可沈纵反应更快,我整个人直接被拦腰扛起。
他把我塞进了笼子里!
“沈纵!你要干嘛?!快放我出来!!”
我站在蓬松柔软的地毯上,拍打着黄金笼子,一声声的怒吼着。
可沈纵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拿将一副黄金镣铐将我双手拷住。
他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冷静,像是暴风雨前极致的压抑。
“冉冉,我说过只要你忍到孩子出生就好,可你却给沫沫的汤里加了堕胎药,害得她差点流产,冉冉,你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我没有!林沫沫的堕胎药压根就不是我下的!”
可沈纵却丝毫不听,只是平静的说道。
“她需要钱,不可能伤及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冉冉,除了你还能是谁?!”
听着他语气里冷到透彻的失望,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但见我的手脚,甚至脖子都已经被沈纵拴上锁链,我却是更加惊惧。
不行。
不能被锁在这...我明天要去办离婚的...
强制自己冷静,我放软口气求着沈纵:
“好...是我干的,我认错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害她了,你...能别关我了吗?”
可话落同时,最后一道锁落下。
直到确定我再没一丝逃脱的可能后,沈纵猛地扔了钥匙,大手捧住我脸,他猩红的双眼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暴戾,盯得我死紧:
“不关你,难道等着你明天去民政局和我离婚吗?”
看着他起身,拿出我藏起来的离婚协议的那一刻,我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随即便是一阵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