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打开大门,家里的灯还亮着,窗户上映出两个人影。
二人宽衣的场面透过窗帘尽收眼底。
我怒火中烧,抄起门口的铁锹,一脚踹开了房门。
二人惊慌失措,妻子赶紧蜷缩进被子。
刘德柱见我拎着铁锹,红着眼,吓得赶紧跪下来,一个劲的磕头作揖。
“兄弟,你咋回来了!”
“这踏马是我家!你说我咋回来了!”
我愤怒至极,一铁锹对着刘德柱就拍了过去。
大翠惊慌失措,趴在了刘德柱身上。
“李长海,你要打就打我吧!”
铁锹举过头顶,僵持在半空,又无力的放下。
我心彻底凉了。
屋内的争吵,惊了院子里的狼狗,狗吠声在宁静的山村是那么刺耳。
大翠顾不得穿上衣服,也跟着跪下来拉我的我衣服。
“长海哥,我对不起你。”
“求你别声张,万一让大家伙知道了,德柱就没法在这村待了。”
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拿开你的脏手!”
“难道你就不考虑我今后怎么面对父老乡亲?”
我掰开她的手,从我的衣襟上甩开。
“行!我成全你们。”
“既然你不给我留脸面,也别指望我给你留脸面了!”
“明天我就去和你爸妈把事情说清楚。”
“大翠,你好自为之吧!”
物品扔下手里的铁锹,转身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身后传来大翠的哭嚎。
我狠下心,不再理会她的哀求。
那个年代民风淳朴,这件事要是抖了出来,无论是大翠还是刘德柱,
吐沫星子都会淹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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