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晚燥热难耐,我回到水泵房喝起了闷酒。
水泵房建在河边,夏天蚊虫特别多。
喝的醉醺醺的我躺在草铺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突然听到河里传出噗通一声响。
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救命声。
我来不及穿衣服,拿起手电筒跑了出去。
昏暗的手电筒灯光下,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在河里挣扎,马上就要沉下去。
我赶紧跳下河,拎着她的领子,将她拖上了岸。
我将她抗进水泵房。
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我看清了女人的样貌。
居然是村长的闺女,刘德柱的媳妇。
此刻她已经被河水呛晕了过去,脸色发白,嘴唇发紫。
我试探了一下,没有心跳。
我慌了,暂时顾不上那么多,赶紧解开她的的确良衬衫。
照葫芦画瓢,做起了心肺复苏。
一口接一口的水从她口中吐出,却没有一点转醒的迹象。
我突然想起村里的赤脚医生讲过,淹水后要嘴对嘴吹气,叫人工呼吸。
此刻我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我赶紧扒开她的嘴,深吸一口气,吹了下去。
突然,水泵房门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3
水泵房的铁门被一脚踹开。
刘德柱、村长,还有大翠,像三尊凶神堵在门口。
后面跟着一群村民。
手电筒的光在我和地上不省人事的刘德柱媳妇身上来回晃动。
“住手!你这个畜生!”
刘德柱目眦欲裂,那声音凄厉得变了调。
村长看到这一幕,气的险些晕倒过去。
他一个箭步冲进来,狠狠一拳砸在我腮帮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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