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太太在找他。”
“请她进来。”
导诊人员退出来,和许清雾说:“岑先生在里面,您请进。”
许清雾道谢,走进去。
谢应飞快打量了她一眼,手指了指里间:“岑西淮在里面。”
许清雾问:“他检查还没做完吗?”
谢应意味深长的笑了下:“估计还要很久,你可以进去找他。”
很久…
许清雾犹豫要不要在这等,但医生说可以去找他,纠结半晌后,她决定速战速决。
她不喜欢时间耗在空等这种事情上。
“小叔?”
许清雾敲了敲里间的门,没人应,她推门而入。
岑西淮坐在床前,上半身穿着西装衬衣,扣子系在最上一颗,看起来禁欲矜贵,往下却大敞门开。
衬衣衣袖挽起一半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臂,而他的手正在……
岑西淮听到她的声音侧过头来,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
许清雾脊背一凉,像被蛰伏的猛兽盯上一般,心尖微颤。
那感觉只是一瞬,她很快反应过来,白瓷般的小脸烧得通红,她语无伦次:“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在…医生说的可以进来,我马上出去,对不起……”
“清雾小姐。”
“嗯?”许清雾闭着眼,不敢看他。
岑西淮声音有点哑:“过来。”
开什么国际玩笑!
她可不敢动,她现在慌得不行!
当视觉被剥夺,听觉就会变得更敏锐。
周围太过安静,许清雾耳边是岑西淮轻微难耐的呼吸声,透着股勾人的劲儿。
岑西淮也有点无奈,他这进来二十多分钟好不容易有点感觉,还以为能结束这漫长的折磨,结果被她突然推门吓了一跳,给硬生生吓没了。
看到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闭着眼长睫如蝶翼般轻颤,那感觉又来了,甚至比之前更强烈。
不过,这感觉实在不合时宜。
以往在名利场上游刃有余,岑西淮自认为结婚应该也不会有多难,却没想到才第二次见面,就在未来妻子面前失礼。
而此刻,她正紧闭着双眼,红晕从脸颊染到耳后,像夏季枝头那一颗莹润饱满快要熟透的水蜜桃,一戳就会破开,掉落,溢出香甜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