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建筑内,我才发现这里录音室、乐器室、练功房全都一一具备。
小助理打开会议室大门时,里面的工作人员齐齐向我问好。
我看着这些平常只在节目采访中出现的熟悉面孔,心情不由得沸腾起来。
从前大学时录歌只能在没人的教室,因为音质太差,发到网上收听者也只有孤零零的一个。
后来认识宋舟,写的歌便全部冠上了沈安然的名字。
至今我竟没有一首自己的作品。
傅寒声把《雨爱》的曲谱放在桌上,“这首歌很有天分,我会找业内最好的作词人来为你填词。”
我却摇了摇头,“这首歌我想自己填词。”
“她救你~用半阙天涯的风雪~”
“你偿她~以我余生的凋谢~”
“若恩情~非要这么贴才够称皎洁~”
“那成全~是我最后的注解~”
我哼唱到最后一句时,傅寒声推开练功室的门走进来。
“这句不好,”他眼神一沉,用笔在纸上重新写下一句歌词——从此后,山水无关风月。
傅寒声的字迹很眼熟,我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晚上品牌方有场宴会,我想带你参加。”傅寒声顿了顿,“宋舟和沈安然也会参加。”
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是沈安然在微博官宣和宋舟恋爱的消息。
傅寒声接着往下滑,只见沈安然官宣后不久,微博上就冒出一条匿名帖子,不仅公开了我和宋舟的亲密照片,话语间还直指我是插足宋舟和沈安然的第三者。
事情的始作俑者再明显不过。
沈安然的新歌预告早在两个月前就在网上公布开来,但她还没来得及拿到谱子,我就离开了宋舟。
为此她不得不推迟了新歌发布会,更让她和宋舟焦头烂额的还是后天的金曲奖决赛。
沈安然大概是狗急跳墙,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
不知情的网友被舆论引导,纷纷到我账号下面留言谩骂,甚至有人披露了我的个人信息和老家地址。
我想过宋舟会因此恨我,但却没想到他的手段可以这么肮脏。
傅寒声收回手机,“哪里丢的场子,就在哪里找回来。”
我抬起头,疑惑的看向他。
傅寒声俯身,在我耳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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