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因为,我不能像阮晚晚一样给他的事业助力。
我裹着单薄的浴袍,推不开浴室连接主卧的门。
傅彦在家时,除了同房几乎不愿意与我待在一个房间。
这间浴室唯一的出口连通主卧。
我很冷,想打开热水、供暖系统却都没用,应该是被傅彦关了总阀。
傅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安意,我再说一次,我们离婚!”
“否则,你就永远待在里面!”
傅彦和我提过很多次离婚,我都不同意。
我不相信他功成名就后就会抛弃我。
抛弃我们这一路走来的感情。
我一次又一次歇斯底里地质问他,难道从前的爱与甜蜜都是假的吗?
傅彦是怎么回答的?
——“爱?爱能当饭吃吗?你除了拖累我,还会做什么?”
——“你以为婚姻是什么?过家家吗?
我需要的伴侣是能和我并肩而立的人,而不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保姆。”
我累了,我同意离婚。
“你说什么?”傅彦的声音传来。
原来我不禁说出了心声。
“傅彦!我们离婚!”我又一次歇斯底里大喊。
门那头沉默了几秒。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时妥协,出来之后又会反悔!你还是在里面好好反省吧!”
傅彦离开了。
我冷得打了个哆嗦,背靠着冰冷的墙面,失望地缓缓滑落。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者说是昏迷。
天已经亮了,我试了试,门还是锁的。
脑袋昏昏沉沉容不得我多思考,我迫切地想要逃出去。
逃出这间浴室,逃出这段婚姻。
我把目光放向浴室唯一的一扇狭窄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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