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跄着起身,膝盖骨碾过翡翠碎碴的刺痛顺着脊椎窜上后颈。
手掌上的血珠顺着掌纹蜿蜒,在无名指根的旧疤处汇聚成蝶形。
而那里,正是前世被他切断手指的位置。
我拿起手机,对着那头说道。
“结婚的事我应了。”
随后我忍着痛意朝着家庭医生住处走去。
刚到门口,阮疏月突然出现。
她淡淡扫过我膝盖的伤口。
“碘伏给你!”
她又故技重施,在我手刚碰到药瓶时松手,药水洒了一地。
“这是哥哥的专用医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接待。”
她抓住我的手臂,故意在掌心伤口位置按压。
“至于你,只配用脏东西!”
说完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我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药水涂在伤口上。
突然面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
“你在做什么?”
我抬眼撞见顾弋拧眉的模样。
我自顾自地涂着碘伏。
“顾弋,我要走了。”
他一把拽起我的胳膊。
“你说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
“我正式通知你,既然你要结婚,我也该像其余一百零六位候选人一样离开。”
“通知?!”
顾弋自己都没发觉语调变了。
“阮晞,你敢走?就不怕我停了你父亲的住院费?”
我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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