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倾月,似你这般心胸狭隘又善妒成性的女子,有何资格为我陆家绵延子嗣?我陆巽的子嗣,必当由品性纯良之人诞下!”
所以前几日被他剖腹我已并不难过了。
……
收回纷乱的思绪,我命车夫绕道,陆巽却似有所感,目光扫了过来,与我对上。
他微微蹙眉,竟带着虞媚儿一同走了下来。
“你怎会在此处?”陆巽语气不善。
我敛衽垂眸,本能地向他解释:
“我并非有意窥探,只是回府取些旧物,恰巧路过。扰了侯爷雅兴,还请恕罪。”
“等等。”
陆巽皱眉喊住我时,虞媚儿眼底掠过得意与挑衅。
她柔柔地挽住陆巽的手臂,对我娇笑道:
“姐姐,侯爷先前还说起,前些日取了姐姐的心头血为我调养身子,心中对姐姐多有亏欠呢。若非姐姐慷慨,媚儿如今恐怕还病榻缠绵。侯爷,不如让姐姐与我们一同回府,也好让媚儿当面感谢姐姐?”
陆巽欣慰地看了虞媚儿一眼,赞道:
“还是媚儿你心善大度,凡事都替旁人着想。”
又转向我,不容拒绝道:“既然如此,你便与我们同车回去。”
我本就是要回府拿回我仅剩的妆奁和几件旧衣,便没有推辞虞媚儿这假惺惺的“好意”。
宽敞的侯府马车内。
我很快如虞媚儿所愿,在她故意遗落的丝帕下,发现了一枚男子的玉佩。
那玉佩,曾是陆巽及冠时,我亲手为他挑选的贺礼,他曾珍而重之。
“哎呀?这,这个怎会在此处?侯爷,定是媚儿不小心碰掉了您的东西……”
虞媚儿一脸“慌张”地拾起玉佩,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
而后羞涩地看了一眼陆巽,将玉佩贴身藏入了自己的荷包。
陆巽轻咳一声,似有尴尬,也未曾阻止,只是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我的神色。
当他发现,我面上竟无半分波澜,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时。
那日在偏院中感受到的烦闷之感,莫名地再次涌上心头。
“边倾月,你自上车起,便一直闭目养神。”
陆巽语气不善:
“莫不是在心中怨怼本侯与媚儿,还是又在盘算着什么旁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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