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一声,有些赌气将那照片发给江晚星道:
江总好眼光,这身很适合泡温泉。
我盯着发送成功的提示,指尖发凉。
没想到自己竟然还在用这种幼稚的方式,试图证明自己在她心里还有一丁点分量。
手机很快震动,他的回复简短得刺眼:闹要有个度。
几个字,轻描淡写地抹杀了我的所有情绪。
我笑了一声,等眼角的湿.热退散,便联系了离婚律师。
晚上冲澡时,我猛地弯腰干呕起来。
蒸腾的热气中,我愣愣地盯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胃部,想起体检报告上“建议复查”的红字已经搁置了一个多月。
我机械地擦干身体,翻出药箱里藏着的胃镜预约单......
手机在这时突然响起。
乔森焦急道:“陈总监,你怎么回事?莫女士已经到了,你人怎么还没来?给我发个地址,我马上去接你。”
“不用了,我就去......”
我下意识地拒绝是因为已经习惯了江晚星的习惯,生怕别人知道我们住在一起。
我恨自己的软弱,急忙驱车前往酒店。
谁知刚踏进包厢就接到电话。
“是陈先生吗?这里是市中心医院。”
电话那头的声音冷静得残忍,“您父亲于十分钟前心跳停止,经抢救无效......”
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清,只是本能地看向已经和投资人谈笑风生的江晚星。
“阿星,”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爸他......”
“陈俞!”
她一把扣住我的手腕,硬生生将我拽到无人的角落。
“我说过多少次——”她压低声音,字字含冰:“不要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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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得不能呼吸,她却连我苍白的脸色都没看一眼。
“你明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她咬牙,声音压得更低,“莫总肯赏脸来,投资就有着落了,结果你却迟到、摆脸色,现在还想当众给我难堪?”
我张了张嘴,可她却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温泉那件事,你还有理了?”她冷笑,“野聿特意发消息问你穿什么,是在向你报备!你却把他拉黑?陈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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