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斯哈斯哈。
「见素，冷静下来，快念诀法。」眼见更大的火球打来，鹿淮焦急道。
来不及了。
一个拳头大小的火球直冲我胸口要害而来。
时间彷佛停止了，我怔怔地盯着眼前火光。
透过火光，我看到了那个勤勤恳恳却失败无数次的自己。
还看到了在一旁奚笑嘲讽的众人，他们朝我扔着泥巴作弄。
玉芯的讥笑，玄清仙尊的冷眼旁观。
一股怒气直冲脑门，我双目愈眦。
心口黑气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大吼出来。
「啊——」
声音像股力量，竟将火球齐齐拦下。
「啊！！！」
随着我另一声怒吼，这力量形成巨大的波环，离我最近的一些小仙来不及躲竟被震翻。
以帝君为首的上仙们也站了起来，周身设起防身结界。
帝君双眉皱起，目光一沉。
「定是有什么扰乱了她的心智，我们的灵力都压制不住。光华仙尊，速去查清楚。」
光华仙尊一脸凝重地点头。
我是看不到后面的场面了，我晕过去了。
黑暗中出现了一点星光，我追随星光。
那光又变成了一直白鹿，白鹿不停叫我，「见素，醒一醒，见素。」
我睁开眼睛，鹿淮坐在床边。他神色虚弱，眼下乌青一片。
「怎么回事？」我发出嘶哑的声音。
「你昏迷三日不醒，我为你注了些修为，可算有些用。」他摸了摸我的额头，「不要怕，你即醒了我也安心了。现下我就去找师傅，他素有神通，定能医好你。」
我急忙拉住他撤走的手，「鹿淮，你说过人间景色优美，人类十分有趣。是不是真的？」
他定定看着我，「真的，见素。以后我们一起去游历人间当个散修，不作仙了。可好？」
「好。」见我答应他，鹿淮粲然一笑。替我掖好被角，转身出去。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团黑气，让我朦胧中想起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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