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景知道后把他吊在仓库三天三夜,还亲自动手切掉了他的小拇指作为惩罚。
妈妈盯着江南空荡荡的小指根部,指尖掐进掌心:“不可能的,医生说过他脑部创伤不可逆!”
我捏紧那张一千万的支票,就当是救江寒景的“谢礼吧”,我要抓住这个机会永远离开江家。
“我会永远消失在这里的。”
我拖着伤腿杵着拐杖回江家收拾自己的东西,但是翻遍房间也没找到我的护照。
诗云倚在门框上,把玩着我的护照冷笑:“你在找这个吗?你以为能轻易离开吗?”
我攥紧拐杖咬牙:“我已经答应离开了,以后绝不会再出现,你还想怎么样?。”
她突然逼近,指尖戳向我的额头:“低贱的拖油瓶也配谈条件?我堂堂诗家千金爱了他十年,自降身份去江氏给他当助理,只是为了能每天见到他。”
她的表情逐渐扭曲:“但是他却满心满眼都是你,他那么高傲的人,居然会蹲在地上给你系鞋带,为一杯你爱喝的奶茶排两个小时队!”
说完她激动的扬手连扇我两个耳光,
我眼前一黑重心不稳摔在地上,拐杖滚到墙角。
02
这时,江寒景推门而入,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眼底闪过一丝困惑和探究。
诗云瞬间有些慌乱,连忙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颤抖着开口:
“寒景,我受伤后夜夜噩梦,听说城南寺庙的平安符灵验,就想让阿荔去求一求。毕竟那天如果不是她非要走山路,咱们也不会遇山体滑坡,我也不会受伤。”
我刚要开口辩解:“我没有……”
诗云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抽噎,抚过缠满绷带的胳膊,
声音委屈:“可她不但不肯,还骂我不配用她求的符,甚至故意绊倒自己想诬陷我。”
江寒景垂眸盯着诗云胳膊上厚重的石膏,转头对保镖沉声道:“把白荔捆起来。让她从山脚开始,一步一磕头到山顶寺庙,不求得平安符,不准起来。”
我被保镖用粗糙麻绳捆住上身,其中一个保镖嘀咕:“江总从前把白荔宠上天,她崴个脚都得天天抱着,舍不得她下地自己走,咱们这么对她,回头会不会挨罚?”
一个黑脸保镖冷笑:“打工的操什么心?这可是江总亲自下的命令。”
黑脸保镖捆绳时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我裸露的皮肤,我尖叫着反抗他。
他从厨房扯来块擦地的抹布硬塞进我嘴里。
我挣扎间,几缕头发被生生拽落,头皮剧痛钻心。
我拖着受伤的腿,被保镖按在山底开始磕头。
额头早已血肉模糊,一千八百级台阶,每一级都沾着我的血。
从前,我不过是手指划伤,江寒景都紧张得要调来顶级医疗团队,
如今我浑身伤痕,竟全是拜他所赐,真是讽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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