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辞……我的好孩子……那天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就交代在里面了……沉砚那个混账……他对不起你啊……”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说傅沉砚回去后发了疯一样调查起火原因(最后查实是后院厨房用火不慎)。
说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天。
说他手臂上的伤一直没好利索,却不肯好好休息。
“晚辞,我知道,是傅家亏欠你,是沉砚瞎了眼!”
老夫人紧紧攥着我的手,“可孩子,你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现在……他心里苦啊,我看得出来……”我轻轻抽回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母亲,”我还是用着旧日的称呼,语气却疏离而平静,“您好好保重身体。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现在……挺好的。”
老夫人看着我平静无波的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
浑浊的眼里,满是痛惜和无奈。
她知道,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
再难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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