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也替我高兴:“太好了沈姑娘!
我就说你行的!”
我看着赵娘子温和的笑脸,看着陈墨真诚的眼睛。
还有那间虽然狭小、但完全属于我的、堆满布料的耳房。
第一次觉得,呼吸是顺畅的。
傅沉砚,沈家,那些压得我喘不过气的过往……似乎被这间小小的、充满布匹和丝线香气的屋子,暂时隔绝在了外面。
我的世界,终于有了一小块,干净的、能立足的地方。
靠自己的双手。
我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绣花上。
在庄子上磨出的耐性,在傅家被逼出的坚韧,此刻都化作了指尖的千丝万缕。
赵娘子没看错。
我对色彩和图案有种天生的敏锐,加上心无旁骛,绣出的东西格外生动鲜活。
很快,我的绣品就在锦绣坊挂出了名头。
尤其是大幅的《芙蓉锦鲤》《松鹤延年》,被城里的富户争相订购,价格也水涨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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