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她,我报了小公寓的地址。
不到一小时,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苏禾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把抱住我:“哎哟我的宝!
想死我了!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脸色也这么差?
周扒皮虐待你了?”
她像机关枪一样扫视着我,目光落在我明显瘦削了一圈的脸上和身上,眉头拧成了疙瘩。
我拉她进来坐下,给她倒了杯水,简单地说了下住院和辞职的事,隐去了具体的冲突和分手细节,只说是身体扛不住了。
“分得好!”
苏禾听完,猛地一拍大腿,义愤填膺,“早就该分了!
那姓周的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仗着你有几分像他那个死了的白月光,就把你当替身养着!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看着就来气!
你忍了三年,够对得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