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栖亭低头要接吻,容漾将头偏向一边。
她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掰下来,没好气地说:
“你是Nico吗?狗叫两句就发情?”
“Nico不会发情了,你忘了吗?它的绝育手术还是我们陪它一起做的呢。”
孟栖亭喉结轻滚,他手臂圈在容漾腰后收紧力道,低头埋进容漾的颈窝蹭了蹭,软硬兼施:
“不想看见孟强,这饭我不吃了。”
他的声音又气又闷,还带着点自责:
“老婆,我想回家,我们回家吧。”
“你不要这样,孟栖亭。”容漾被他箍得快要透不过气,
“崽崽快洗完澡了,万一一会儿过来——”
“妈妈妈妈!”房门被敲响,伴随着响起的还有容清樾脆生生的喊声。
孟栖亭瞬间恢复正常语气,摆起当爹的架子:
“我跟你妈有正事要办,你先一边玩儿去。”
“爸爸,大伯说他晚上还有工作,让爷爷提前开饭了。”容清樾趴在门上,耳朵紧贴着门板,
“妈妈不饿吗?难道你们俩中午背着我偷偷去吃好吃的了啦?”
“马上,马上就,就出来。”容漾有些心虚地应着。
她听见孟栖亭在她耳边小声骂了一个字,又嘀咕着说:
“这个沈胖子,肯定是故意的。”
——他倒是把全家最不识相的那个给忘了。
孟栖亭松开了容漾,神情微滞,盯着她的脸:
“你在心虚什么?”
容漾连忙说:“我没心虚啊。”
“你就是心虚了。”孟栖亭那双漂亮的眼睛就这么沉沉得紧盯着她,声音比刚才还要气闷,
“听到沈宣忱的名字你为什么结巴?是对他还旧情未了吗?”
又来!
沈宣忱从她心里已经走了快十年了!
“我没有!”容漾气得用力拧了一把孟栖亭的腰,超小声地叮嘱,
“你一会儿可别当着崽崽面前乱讲!”
“轻点儿轻点儿,我不讲。”孟栖亭疼得“嘶”了声,但表情又是一副“爽到了”的痞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