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泽无所谓的耸肩,像是听到了比较好笑的事情,笑了几声后,面无表情的看向我:
「是觉得初恋混出头了?这么有底气和我说话。」
「温迎,我劝你不要太天真。你爸每周的治疗花销,高达多少英镑,用我细算给你吗?」
「还有你继母和弟弟的日常开支。」
「当然,还有我的太太。」
「虽然衣食住行一直独立的想要跟我划清界限。」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我身后,低身看我,在我耳边讥讽:「她发难于你,也只不过是看不惯你又当又立罢了。」
申泽离开后。
保姆收拾完厨房出来,一眼看到我手腕上愈合没多久的伤口又渗出新的痕迹,捂嘴惊呼。
我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满脸错愕的看着她,又看看手腕,匆忙站起来拿医药箱处理。
我好像越来越不受控了。
4.
下午直播的时候穿了一套兔子女郎的装扮。
把绷带拆了,戴上蕾丝护腕,刚刚好遮住伤口。
跳舞的时候,弹幕一直刷。
「想看姐姐纤细白嫩的手腕,为什么不露?」
「姐姐什么时候可以摘面具啊?」
「没意思,反而越遮越多了,要卖不卖的。」
「摘面具多少嘉年华,说个数。」
我通常不看弹幕的,直播间也标注的清楚,主播是哑巴。
可以避免很多事,又恰恰纵容很多口无遮拦的人。
大家可以肆意通过网络发泄恶意,而我只要承受的住,就能拿到我该拿的。
手腕一使力,就会牵动伤口。
强忍着直播了三个小时,收入三千。
连我爸治疗一天下来的零头都达不到。
所以当申泽临时要求我陪他出席拍卖会时,我二话没说就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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