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他摇头失笑。
他说:「温迎,你贱不贱啊?」
陈最没再说话,离开时,门板摔得巨响。
我伸手捂住脸,忍不住发笑。
我才不贱呢。
陈最才贱。
我都把他踩进泥里了,他居然还想要救我。
想救一个精神病,可是会被反噬的。
3.
回到家的时候。
楼上的欢爱声此起彼伏。
我一个人回到卧室,反锁,洗漱。
出来的时候,卧室门正被人从外面暴力扭动。
我习以为常,抓起棒球棍上床睡觉。
门板被人用力踹了一脚,那人应该是又喝醉了,高声叫嚣:「温迎,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妻子!哪怕是不在人世了,也要和我待在一起地!」
「我不可能放过你!」
「你也……别想离开我……」
那人声音越来越弱,应该是顺着门板躺下了。
……
第二天下楼,申泽穿着西装,坐在餐厅。
边吃早餐,边浏览新闻。
举手投足间皆是优雅,好像昨晚那个暴躁的酒鬼,并不是他一样。
看见我手腕上缠着的绷带,他温柔出声:「你下次丢人的时候能不能提前知会我一声。」
「处理丑闻,很花时间。」
我在他对面坐下,声音同样温柔:「她下次再不分场合的对我发难,我不介意让她也出丑。」
「处理她,你一定不会觉得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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