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在上学,他辍学在家给我做饭,
胳膊上到处是油点烫伤,手指贴着创可贴还在切菜,
从糖盐不分到色香味俱全,那是我陪着他经历的。
可如今,这双手已经许久不为我下厨了。
我低头沉默,心中五味杂陈。
“季总,林小姐还有些贫血。”医生继续道:“孕妇经常贫血,不仅孩子容易不健康,就连孕妇今后也容易体弱生病。”
季宴池听后,直接急了:“贫血?!那怎么办?”
仅仅一秒,他便转头看向我:
“江蘅,你去抽几管血,输给桑桑!”
我怔住,他忘了我是先天性贫血吗?
而且就算不能吃药,也可以进行食补,为什么非要我去输血?!
或许是我的眼神刺痛了他,他别过头不看我,
看似解释:“你虽然贫血,但这些年不一直挺健康的嘛。桑桑不能吃药,万一食补的话,又过敏呢。”
我苦笑看着他,心口像压着千斤重的石头。
季宴池叹气:“阿蘅,我知道你不高兴,但你想想,那是两条人命啊!”
良久,我找回自己的声音,
干涩的嗓子泛着痒:“季宴池,你难道不该说,那是你的孩子啊,让我有点格局吗?”
这次,换季宴池愣住。
他眼神惊讶,没想到我会知道他和林桑桑的事。
3
他几次张嘴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他为难的样子,我低头拉起了他的手。
季宴池喜出望外,以为我还会低头:“阿蘅,我......”
“季宴池,你的戒指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宴池不再戴婚戒,
时间久了,手指上的戒痕都没了。
季宴池急忙抽手:“啊,可能是随手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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