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常常握着他的手,欣慰地流出一行又一行的泪。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他和妈妈没有血缘关系,却在病床前精心侍候了七年。
可就是这样的他,如今竟然为了别的女人,拿我妈的命威胁我。
我心下悲凉,为了妈妈只得同意。
全职在家的我早就没了积蓄,我只好先让导师转一笔经费,帮妈妈转院。
联系上导师后,他那边很快就帮我搞定了一切,转院的地点正好是我在南极工作的附近医院。
这样我也好彻底和顾玉山有个了断。
当天下午,我被顾玉山拽着来到了李沛沛给猫举办的葬礼。
一进门,好几只猫就朝着我猛扑了上来,把我的腿挠花了好几道,血顺着我的小腿流下。
李沛沛这才慢悠悠的出现,故作惊讶:“哎呀!
听说默涵姐怕猫,不好意思啊,你知道我们开宠物店的,有时候就是管不过来。”
顾玉山眼中尽是对李沛沛的关心,摇了摇头:“没事,被猫抓几下哪有这么矫情!”
我之前确实怕猫。
三年前,一只野猫扑到我身上,由于惊吓过度,我八个月大的孩子没能保住,从此听到猫叫就像是惊弓之鸟。
那时,顾玉山悲痛至极,他发誓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受过的苦,一定好好弥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