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什么意思?还当不当我们是你的亲儿子了,家里有一笔藏起来的财富你怎么都没告诉我们呢?你是不是故意的,就见不得我们好呢?你这还是不是亲爸了?”
王富贵:“......”
后悔,真的无比的悔恨,当年自己怎么就没把他……呢,生出这么个……叉烧下来?
吴秀芝:“......”
老三怎么突然就傻了,平日看着挺机灵的呀?
王兴:“......”
蠢货,蠢货,你这是想害死全家吗?
王军:“......”
这一刻杀了老三的心都有了,他怎么白痴到这种程度的?
陶梦冉:“......”
看样子王家完了,不行,自己可不能遭受牵连,大好的年华不能被他们给祸患了,离,必须离婚,还要登报断绝关系。
为首的红袖章闻言:“哈哈哈”的笑出了声,意味深长且探究的目光落在了王富贵的身上:
“看来好东西确实被你们藏匿起来了,我奉劝你最好如实交代,要是缄口不言,继续嘴硬的话,到头来只会加重你们的罪行,只会被下放到最苦寒的农场去。
以你们家这老的老小的小,加之你们资本主义的做派,应该早就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吧,怕到时候回都回不来了。”
王富贵并没有被他这话给吓到,重活一世的他再清楚不过,红袖章来之前给他们家的判罚都早定了下来,曾广对他的诬陷真的经受不起推敲。
他们王家祖辈上出身是资本家没错,问题他太爷爷是个有远见的,懂得审视时局,当初拿了几乎一大半的家产来支持革命,要不是他死的早,还只有他爷爷那个败家子一个独子,他们家会有不一样的荣光。
轮到他爸这一代,把仅剩下的家产分成了三份,属于他的那一份用来为他的前程铺路了(他现在所在机械分厂,当时效益出问题,做了注资),当时也考虑到了自己的出身,并没有要求任何的股份分红。
他进入厂子这二十来年,从来没走过捷径,一步一个脚印,升到副厂长的位置是靠着他的真才实学和为厂子里做出的一次次贡献换来的。
这些相信身为王富贵死对头的曾广不可能不知道,他能陷害成功,不过是靠着时代特殊的便利,还有同他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间的共同利益,进行的构陷。
因为如果曾广成为机械分厂的厂长,要比王富贵对他们更加的有利,这才有了今天这次的突然行动。
“我们家全部的资产你们都已经检查过了,并没有其它的了。”
“你确定没有了?”
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做足了一切的安排,包括现在摆放在王富贵他们面前里面放着小黄鱼,翡翠镯子,珍珠金银饰品,古董字画......的檀木箱子,还有另外一个小盒子里的一些地契和目测差不多有两三万的大团结。
王秀芝只看了一眼就着急否认:“这些压根就不是我们家的,更没有你们说的其他它财富,这是诬陷。”
为首的红袖章看都没看她一眼,在他的眼中,王富贵他们这些人不过就是放在案板上待宰杀的鱼肉,搞这些,不过走个过场,堵一些人的嘴罢了,他们说的所有的话,不过都是无能狂怒而已,不屑地冷笑道:
“事实胜于雄辩,即便你说出个花来也没用。”
“老头子,老头子,你倒是说话呀,这些东西明明就不是我们家的,这种冤枉怎么能受呢,要是真的被定了罪行,改了成分,我们尚未出生的宝贝金孙可怎么办哟,你快想想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