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嘴角的血。
轻嗤一声。
“区区男人,想要有的是。我从未说要跟庶妹争谢府世子。”
“要争,也不过是要与你争口气!”
我直视他眼,开腔时竟不可自持地,带了一丝哽咽。
“爹,敢问你仗着我娘戎马一生的将功,在皇城吃喝无忧,宠爱妾室的时候,当真没有半点心慌愧疚吗?”
我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当然了。
他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对我娘的辜负。
尤其是在晚辈跟前,更是以一家之主自居,摆出不容商量的口吻,直骂我一声“混账!”
“大人的事情,小辈掺和个什么劲儿!”
“赐婚的事情已成定局!多说无益!这些日子你好生休养!成婚当天别让我在朝中出洋相!”
事到如今,他仍是这般执拗。
我心灰意冷地走了。
回到房中,写信给我娘说,跟宋夏凌她们斗输了。
我娘见怪不怪,快马加鞭给我捎了疗伤的药。
还托人给我带句话:“在皇城只管养伤,其他的少掺和。养不好伤就别想过来了。”
这可使不得!
在城中顶着嫡女的身份度日如年,真不如在边塞自在。
3
那天过后,宋夏凌不知受了她娘什么指示,竟然不怎么冒泡了。
反而是谢舒佑,在看到我对付下人时展露的身手后,时不时来府中冷着脸命令我教他。
我委实是气笑了。
男人本性慕强,却又因为比自己强的是女人,态度变得极其别扭。
这种拧巴的性子,我在军营中见多了,要么打得心服口服,要么赶回家眼不见为净。
像当下这样情况的,在皇城打不得,送不回,着实是有点难办。
惹不起了,我开始躲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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