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有些难过时,会茫然的看远方,所有的表情都写在脸上。
四个子女中,她算是那个藏得很好的。
但终究也是戕害她的凶手。
余佩兰原本以为,自己没办法心平气和的跟这些孩子们一桌吃饭。
但真的这么做了好像也没那么难。
因为老陈家的打心眼里觉得她还是那个任劳任怨的余佩兰。
压根不会在意余佩兰的一些小表情。
午饭吃完,陈红玉正想要去屋里睡个午觉,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妈,爸把小妹的床给弄走了,这两天都在睡书房,你就让他回屋里睡吧。”
余佩兰冷冷看了眼大女儿,“你在教我做事?”
这话听得陈红玉浑身一个激灵。
怎么回事?
刚才妈的眼神,为什么那么的冷那么的冰,好像给她们姐俩做中午饭的,另有其人。
“你爸需要清静,我早晨起得早吵着他睡不着觉,倒不如在书房睡的踏实。”
陈红玉听到这解释,一度以为自己刚才是出现了幻觉。
真的,不是她的幻觉吗?
“那,那好吧。”陈红玉想不明白,连忙离开了堂屋。
连再要一张床的事情都忘了说。
出门的时候,还险些被门槛给绊倒。
余佩兰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嘴角扬了起来。
看来这个战术效果还是可以的——
她这个假神经病,早晚把陈家这帮子人搞成真神经病。
很好。
继续保持。
余佩兰午饭后简单收拾了下厨房,然后回屋里歇着。
租铺面的事还是得尽快落实。
屋里头摆了这么多坛子,多少有点味道。
但要是放到这家里别处,也不安全啊。
余佩兰打算下午就去二小对过看看。
她午后小憩了半个来小时,喊醒两姐妹,“该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