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怎么会有这种灭绝人性的父亲......”
“赶紧报警，把他抓起来！”
妈妈脸色铁青，忽然爬起来，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你这个畜生，你想毁了这个家啊！”
“那干脆连我也一起杀了吧！”
妈妈身体剧烈哆嗦，忽然嘴唇一白，踉跄着就往后栽去。
邻居大叔连忙冲过来，扶住即将摔倒的妈妈，神色难看，“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当父亲的怎么可能忍心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将目光转向我，“你快解释一下，人不是你杀的，对吧？”
我笑了笑，环视在场所有人。
“顾言心说的没错。”
“人就是我杀的。”
4
死一般的沉寂之后，彻底炸了锅。
无数人指着我骂骂咧咧，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有人拿出手机录下视频，对着我的脸不停拍照。
“这个畜生，我要打死他！”
“一起上，别让他再伤害任何人！”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将屋子周围彻底围住。
不知是谁大吼一声，所有人一哄而上，将我死死按在地上。
无数充满怨气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脸上。
火辣辣的痛感从皮肤传到心尖，却抵不上此刻我内心的悲伤。
我艰难的抬起头，看向顾言心苦涩开口，“为什么？”
之前做的一切努力，在这一刻化为泡影。
终究，还是没能保住女儿的生命。
顾言心双眼通红，用力抹了把泪水，“你问我为什么？”
“那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为什么要害死女儿？”
她忽然挽起袖子，指着身上大大小小无数道淤伤，“这些年，你将生活中的所有压力发泄到我身上，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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