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还特意去买生姜洗发水。
"起来,"她说,"别让柔柔看见。"
陆明远抬头,眼睛通红,眼泪流到下巴:"老婆,你还爱我吗?"
温馨深吸一口气:"爱过。"
陆明远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温馨没回答。
她走到酒柜前倒了半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晃出细碎的光。
6
"离婚吧。"她说。
陆明远站起来打翻酒杯:"你疯了?为了这点小事?"
酒精渗进地毯,刺鼻的味道漫上来。
温馨看着洇开的深色痕迹:"小事?"
"男人偶尔犯错怎么了?"陆明远声音拔高,
"我每天拼命工作,不就是为了这个家?"
温馨慢慢蹲下,捡起玻璃碎片:
"上个月你说资金链紧张,我抵押了茶厂帮你周转。
我也是为了这个家,茶厂也是我的事业,我一手建起来的!"
"那是两回事!"
"前天你说想扩大生产,我熬夜改了三版方案。"温馨把碎片一片片摆在茶几上,
"现在告诉我,这些和酒店1608房有什么关系?"
陆明远哑了。
正当陆明远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门铃响了。
温馨去开门,魏晓珊站在外面,红裙子像一滩血。
"陆太太,"她微笑,"我们能谈谈吗?"
温馨挡在门口:"不能。"
魏晓珊踮脚往屋里看:"远哥在吧?他答应今晚陪我看话剧的。"
陆明远冲过来:"你怎么来了?"
"你一直不接电话,"魏晓珊撅嘴,"我怕你出事嘛。"
温馨突然笑了:"进来吧,正好三个人一起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