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起来,是医院发来的B超照片。
那个小小的胚胎安静地躺在子宫里,像一颗等待发芽的种子。
凌亦风吻了吻我的发顶:“我们的孩子。”
我握住他的手,放在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这一次,不会再有人伤害我们了。
8两年后,我的曜变天目釉作品入选威尼斯双年展。
开展前一天,我在酒店露台上整理展品清单,凌亦风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肩头:“紧张?”
我摇摇头,反手摸了摸他的脸:“就是有点想孩子。”
龙凤胎留在国内由爷爷奶奶照顾,这是他们出生后我第一次离开他们这么久。
凌亦风把手机递给我:“刚发的视频。”
屏幕里两个小团子正在花园里追着兔子跑,三岁的凌念念举着小铲子大喊:“妈咪!
我给你挖了贝壳!”
凌小渊则一脸严肃地对着镜头:“妈妈,我会看好妹妹。”
我笑着关掉视频,突然发现有一条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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