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碎瓷就该待在它该待的地方。”
回国那天,机场大厅人潮涌动。
我推着行李车往外走,突然听见两声清脆的童声:“妈妈!”
凌念念扎着小辫子飞奔过来,凌小渊迈着小短腿跟在后面,手里还举着歪歪扭扭的画:“妈咪!
我画了兔子!”
凌亦风弯腰一手一个抱起他们,两个孩子立刻在他怀里扭成麻花,争先恐后地亲他脸颊。
“想爸爸了吗?”
他问。
“想!”
两个小团子异口同声,然后又扑向我,“最想妈妈!”
我笑着接住他们,闻着孩子身上甜甜的奶香,突然觉得心里某个角落轻轻愈合了。
凌亦风单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牵住我:“回家?”
“嗯,回家。”
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在我们身上,像一场温暖的雨。
原来真正的重生,不是忘记过去,而是带着所有伤痕,依然能走向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