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说着我跟了野男人,你呢?又算是什么东西!”
我听从婆婆是因为恩情,对他我也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心里明明有好多的委屈。
但此刻却被气笑了。
认识十三年,隐婚两年,枕边人无时无刻不在算计我。
我用指腹抹了一下眼角的湿润,“我和他是合法夫妻。”
傅深显然身体一僵,往后退了一步。
仔细打量我时,似乎想在我脸上看见心虚,但偏偏我很笃定。
“合法夫妻是什么意思?”
我笑着,看他这一副惊慌畏颤的样子。
“如你所想,我和他领证了,国内的正规手续。”
他又来拽我手腕。
我挣扎时手腕骨缝都在疼,差点就脱臼了。
傅深一副不放我走的模样,还想用另一只手来掐我脖子,“你胡说什么,你可是和我结婚的!”
“你可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价多少,傅家的市值几何,当真舍得这些钱财?”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怎么出国一趟回来,你还学会撒谎了!”
我没有让他掐到我脖子,以前的防身术用在他身上。
当他被撂倒在地上,身体疼得蜷缩。
“傅深,我发现你有时候很贱。”
“阿姨从小就叫我权衡利弊,绝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何况是一个随时会摇摇欲坠的篮子。”
傅深被婆婆狼狈扶起。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伤心了。
“我们傅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忘恩负义!”
我无意中捏紧拳头,奈何刚才被他拽的手腕还疼,只能回神放松。
“你骗我替冯言言送死,就不算忘恩负义了?”
他的眼神一下子慌乱,想拉我动作都停住了。
“我竟然不知道,这么多年冯言言对你这么重要。”
十五年来,我时刻保护他。
十五年来,我尽量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