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把一枚药片含进嘴里咽下才道:“只是工作需要我才来找你一趟,盖了这个章我就走了。”
他一愣,见我神色半点不为所动有些急切道:“那一会儿一起吃个饭吧,你跑到国外人生地不熟,我陪陪你。”
“不用。”
陆昭光作势来抓我的手:“知微,我知道你怪我,我是过分了些,但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等涣云好起来,我补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好不好?”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我小臂几道长疤上,却没有问什么。
“好啊。”
我声音柔和,衷心祝福他们,“你们在国外玩的愉快。”
我安排好了一切,一个色盲症恶化导致片刻失明的人遇上雪崩,是不可能活着走出来的。
“我们还在安排人继续翻那座山,尽快给您消息。”
我挂断电话,暗自叹息这人命怎么能这么硬。
晚间将近,秘书给我来了电话,支支吾吾说楼下有人等我。
我一头雾水下楼,就见陆昭光抱着一大簇玫瑰站在公司楼下惹人注目。
只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走过去,就有一个女人冲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哭得梨花带雨。
是蒋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