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我们是恩爱夫妻,人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他久用金针,筋脉时常无力。
知道我会些针法,萧然便常常要求我帮他舒活经脉。
扎完针后,他总会沉沉的睡上一觉。
在府上的日子比我想象的清闲,也比我想象的无聊。
加之萧然对我不错,我便愁不住那份好奇心,大着胆子问他,那金针之法,是谁教他的。
他没回答,反而看了我一眼。
“我倒是好奇,你一个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相处了月余,对于萧然,我也不如往常那般害怕了,渐渐放下了防备,一边给他揉着肩膀,一边开口。
“我母亲收藏了很多医书,这个方法,是我偶然间在一本医书上看到的。”
“你的母亲?”
“对,她曾是名医女,嫁给我父亲后就不再行医了,我的医术也是我母亲教的。”
他知道我会医术,却不知道我的医术已经得到了我母亲的真传。
听到这话,他眸子一怔,里面闪过许多东西。
捏完肩膀,我揉了揉有酸疼的手腕,忍不住抱怨起来:“你不是皇子吗,怎么府上连伺候的人都没有几个。”
他垂下眸子,声音很淡:“我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有几个人愿意来何候。”
“也是。”
旁人知道他是咳疾,恨不得有多远跑多远,生怕传染给自己。
我叹口气:“算了算了,那我就劳累一点,伺候伺候你。”
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萧然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难得露了点笑意:“那就辛苦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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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庙会。
京城上空放起了巨大的烟花。
和外面的热闹相比,王府却是冷清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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