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
“我跟他没做过。”
喻枝傻眼:“敢情你们结婚两年,你就当了两年尼姑?宋寒洲那身段模样,你都能把持住?”
姜瓷无奈地笑,揉着眉心:“我跟他要是真做了,才奇怪吧。”
风华苑这套别墅很大,她和宋寒洲同一屋檐下两年,就跟上学两年只说过不超过十句话的同学一样,这种关系哪能滚到床上去?
喻枝又跟她聊了些有的没的,才挂电话。
下午,宋寒洲回了风华苑。
风尘仆仆的,眼尾有些微红丝,泛着疲惫,像整夜未睡。
姜瓷如常到门口迎他,接过他西装外套时,闻到熟悉的玫瑰香水气味,和程路常用的那款一样。
她吩咐佣人,把衣服拿去洗了。
宋寒洲正扯下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纽扣,慵懒地靠着沙发。
姜瓷看过去时,他朝她勾了勾手。
“过来。”
姜瓷听话到他面前。
宋寒洲拉住她手腕,将人一拽,姜瓷往下坠,坐在沙发上,被他突然抱住。
她微怔。
他头埋在她肩颈,呼吸有些重。
“心情不好?”姜瓷温声问道。
宋寒洲没应。
半晌,放开她时,他眼底一派清冷,疏离淡漠,好像刚才那个拥抱,从未发生过。
姜瓷也没追问。
对宋寒洲没有感觉不代表她对某些事迟钝,在和他结婚那晚,他醉得迷糊,看着她的目光温柔如水,那一刻,姜瓷知道,宋寒洲心里有人,还是这辈子忘不掉的那种。
如果不是因为很早看清了这点,姜瓷恐怕,也难逃爱上宋寒洲的命。
显赫的家世,万里挑一的相貌,清冷矜贵的气质,宋寒洲身上的所有特质,对任何一个常年呆在他身边的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傍晚,两人一同回宋家。
宋老看见宋寒洲,原地开骂:“翅膀硬了?敢在外面管不住中间那条腿了?!”
“?”
宋寒洲拧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