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开口,“1971年3月28日,棉纺厂火灾那天,你说如果你先救沈辞,就不会后悔一辈子。”
我困惑地眨眼。
下一秒,她颤抖着从怀里掏出枚翠绿戒指:“可我后悔了...”“同志,”我打断她,“您真的认错人了。”
她的表情破碎,过了很久,她走了。
一年后,我的结婚宴上,我见到了沈辞。
“沈辞同志怎么站在太阳底下?
快进来坐。”
我出门,惊讶地看着门口脸色苍白的沈辞。
他的脸色一贯苍白,手里捏着个牛皮纸信封,目光落在我无名指的婚戒上。
“陆斐,你真的不记得她了吗?”
他声音发颤,“周舒宁,你的青梅竹马,棉纺厂的主任...”“谁?”
我困惑地眨眨眼,“是新来的技术员吗?”
沈辞死死盯着我:“你记得我,记得陆枝意,记得周伯父周伯母,唯独忘了她?”
“我确实不记得了,我既然忘了她,那说明她对我而言应该不重要。”
沈辞一个大男人竟然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