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沈砚行在贫民窟吃不饱穿不暖,连一双合脚的鞋都是前几天临时买的。
医生拿着钢锥将儿子骨头凿开,用手臂粗的针管开始抽骨髓。
“不要!”情急之下,我跌跌撞撞扑了过去。
可我的双手却只能穿过沈砚行的身体。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却根本没人理会。
“沈叙白!他是你儿子!你居然忍心对他这样?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一管又一管骨髓被取出,沈砚行的脸色惨白得吓人,握拳用力攥紧袖口,却强撑着没掉一滴泪。
直到最后一管骨髓被抽出,儿子才虚弱开口
“董你说过的,会帮我妈妈讨回公道,给她一个清白,你还记得吗?”
沈叙白愣住。
他的眉梢剧烈颤动,眼里一瞬划过一丝不忍。
姜小婉咬伤的舌头血还没止住,眼底又燃起深藏的恨意。
她开始轻咳几声,旁边一名医生立刻开口。
“董事长,根据我们医院的体检报告,林晚舟当初生活作风混乱,是滥交致死,背负丑闻,她还有什么冤屈?!”
“沈砚行根本就是她在外偷生的野种,这种人伸冤也没什么可信度!万一对公司有不良影响怎么办?!”
在场所有人都在指责沈砚行和我一样的血统污浊,说他的证词不足为信。
沈叙白看向道长,他是沈叙白唯一认可的顾问,此时手中两个核桃转得飞快。
江临抬起头,神色古怪,目光穿越人群与我对视。
“依我之见,该查明真相。”
姜小婉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她犹豫片刻忽然冷笑,轻启红唇。
“叙白哥哥,虽然沈砚行拿得出那戒指,但他终归不过是个野小孩。”
“如果他真要证明自己心口无愧,那也得接受测试。”
她眸子一转,看向沈砚行,
“不如按照老规矩,谁要是有冤枉,就得走五十米碎玻璃道。如果这孩子能走过去,咱们就给他在这次机会。”
江临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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