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字一句地念着账本上的文字。
满座宾客顿时炸开了锅。
那道士还想狡辩:“冤枉啊!这、这定是有人栽赃......”
我脚下用力一碾:“要不要送你去刑部大牢?尝尝十大酷刑的滋味,你才肯说实话啊?”
这怂包立刻哭爹喊娘:“我招!我全招!”
“是林家二小姐让贫道这么做的!她说事成后再给五十两......”
林如烟闻言,一张俏脸顿时惨白如纸。
“姐姐!我没有!是这个臭道士污蔑我!”
在座的夫人们个个面露讥讽——
能在后宅活到现在的,谁还看不出这点小把戏?
宁远侯夫人猛地拍案,沉声道:“这是林府家事,本夫人不便插手。”
她锐利的目光扫过楚煊:“但三日后婚礼必须照常举行!如琢才是我们侯府明媒正娶的世子妃!”
“母亲!”楚煊急得额头青筋暴起。
宁远侯夫人厉声喝道:“怎么?你要为了这个心机深重的庶女违逆我吗?”
她转头对我使了个眼色:“如琢啊,长姐如母,你不如早些给你庶妹定门亲事。”
“以免夜长梦多——”
我立即会意,故作沉吟道:“兵部侍郎家的三公子虽是庶出,但为人端方,与庶妹也算相配......”
“不行!”林如烟突然尖叫,打断我的话。
我挑眉看她:“为何不行?”
林如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楚煊终于憋不住大喊:“因为如烟已经有了我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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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满堂宾客顿时炸开了锅。
几位夫人小姐更是惊得捂住了嘴。
我用帕子掩面,肩膀微微抖动。
“楚煊,你我大婚在即,你竟与我庶妹珠胎暗结,如此负我!”
林如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姐姐,我与煊哥哥是真心相爱的,求您成全我们吧!”
她边说边磕,额前很快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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