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洲啊。”
姜瓷尾音消失时,一个激灵,抬头对上宋寒洲漆黑的眸。
“憋死我什么?”他薄唇微动,在她旁边坐下,侧目看她时,眼底藏了几分兴味。
“没什么。”
都是几天前的事了,现在再提,显得她多念念不忘似的。
“你怎么在这儿?”她和他拉开些距离,两个人坐在长椅两侧,跟陌生人似的,“不是在陪程路吗?”
“我陪她,你吃醋?”
“不会。”
姜瓷想也没想地否认。
宋寒洲气息凉了凉,像冰冷的薄荷。
说不上原因,但莫名的,姜瓷有些难受。
明明以前,她和宋寒洲也是这样,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说,安安静静的,互不打扰。
她喘不过气,起身自己走了。
被宋寒洲拽着胳膊,拉到旁边树上抵住时,姜瓷脑子是懵的。
夜色很美,月亮也很明亮,但树林寂静漆黑,她看不见他表情,只清晰感知到,扣住她腰的手,掐得很紧。
黑暗中,感官放大。
姜瓷呼吸乱了。
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宋寒洲。
可那晚的越界闪回,让她大脑发热,想把人推开的手,抬起又放下。
姜瓷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色令智昏,她果然还是馋宋寒洲身子。
追着姜瓷到公园的小丽,远远看见,宋寒洲将姜瓷抵在树上。
女人身子柔软,像没骨头似的,只靠着手臂勾住男人。
男人的手,在女人腰间上下。
小丽大气不敢出。
捂着嘴跑走。
树下。
姜瓷被宋寒洲紧紧抱着。
他没做其他过分的事,只有手掌在她腰上停留。
可只是这样,姜瓷已经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