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毕竟是女的，我担心万一撑不住......”
鹿闵锡不耐烦打断他:“死了更好，免得整日惹得我心烦。”
眼泪不受控制滑落，心脏的疼痛似乎比身体的疼痛来得更加猛烈。
他说得对，死了更好。
我一点一点从床上挪动，结果还是栽倒在地上。
鹿闵锡走近居高临下看着满身狼狈的我:“宁娴苒，很痛吧，可我经受的痛比你多十倍，百倍！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对不起，对不起......求你放我走吧。”
我没想到哪里又激怒了他，他一把扯起我，眼里全是怒火:“放你走？去哪儿？找涂清辞？”
感觉骨头都快碎了，我忍不住轻呼出声:“疼，鹿闵锡，我疼......”
“痛才好，这是你该偿还给我的！”
“当年你骗我去找你，却找人整整折磨了我五天，宁娴苒，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我的爱你不要，那这恨你就给我受着！”
我不可置信望着他，五天，怎么会？
涂清辞答应过我，只要我答应替他坐牢，他立马放了鹿闵锡。
“他们真的折磨了你五天，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眼前的人推开我，我再次跌倒在地上，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我艰难抓住他的裤脚。
“不是我做的......”
“宁娴苒，别在这儿假惺惺了，我永远不会再相信你。”
他厌恶踢开我，脚下顺势踩上我满是创伤的手臂。
我痛得全身发抖。
“你要么早点死，要么就给我像狗一样活着。”
5
房间里的温度明明很高，我却如坠冰窖。
我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
久到我以为鹿闵锡晚上不会再回来时，他却跌跌撞撞走了进来。
旁边搀扶他的女人是那日竹斋堂坐在他身边的人。
浓烈的酒精气息刺激我的鼻腔。
女人看到地上的我很是惊讶。
只是刚问出口就被鹿闵锡用唇封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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